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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的她

快不快活姑布晚不知道,事情一结束,她倒头就睡。

后来魏伯修尝惯了那紧涩之味,越发持久坚挺,好在他自有制度,不曾蛮干,放松身心以后姑布晚也能带笑迎合。

每做一回,他似是会更爱姑布晚一分,事后总要抱着她,用唇瓣吮吸一只软乎乎的耳垂:卿卿甚可爱。

麻犯死人的爱称,他念出来也不觉口腻吗?姑布晚偷翻了目睛。

虽不爽这爱称,但有无兴致姑布晚亦会较羞地回一句:嗯,大王爱我。

姑布晚的虚伪和魏伯修的热情碰撞在一起倒也十分契合,原以为姑布晚会一直这般虚伪下去,但没多久,她忽然变了一个人,昨夜还浓情蜜意,次日便十分抗拒男女之事了。

问她为何,她只会捂住嘴流清泪:呜呜,会死的陛下。

和之前伪装的哭态完全不同,这一次她神智不清,哭得睫毛颤,鼻头红,成了个委屈巴巴的小泪人,连称呼都改了,从大王变成陛下,但这时候的魏伯修还没当上帝王。

魏伯修还以为她受了刺激,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安慰着:卿卿是不是太累了?我明日给你找个婢女罢。

慰言一出,姑布晚哭得更放肆,魏伯修被两行泪珠吓得手忙脚乱,转而以为是自己有错,连声道歉,他不知的是,怀里的姑布晚忽然乖常是因为曾经死过一回。

你说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打小呢就在荒山里乱蹦乱跳,急起来一打三都不在话下,必要时还能替阿翁上阵杀敌,这身子骨怎么说也比寻常人家坚凝,怎么上辈子就两眼一闭,呜呼在那龙床上了?魏伯修长我十岁,虽是个能文能武的君王,但每日起早贪黑区处国事,烦恼得青丝夹星,一日老三岁,三日老十岁,朗君面,老头骨的,身子定不如我的好,又日日御女的,怎就没呜呼呢?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回到了半年前,姑布晚抱着头不敢相信,回想起断气的前一刻,身子光溜溜的似泥鳅死在龙床上,死后的场面定被众人围观,实在忒没脸了,可是忍不住仔细去回想,羞得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您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快些洗漱吧,待会儿大王要来了。婢女司琴端着一盆温水来给姑布晚洗面。

这司琴便是魏伯修找来照顾她的婢女。

他来干什么?闻言,姑布晚走到烧得刮刮匝匝的火盆前自言自语,我不腻,他也不烦吗?

哎呀,这种事情,不需要奴婢说了吧。魏伯修夜间来这儿会做什么事情,哪里需要明说,司琴拍拍微红的脸蛋,走到姑布晚身后,央她先把面洗。

姑布晚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口角一开,话就停不下来:啧,对那事儿我都有些头疼了,他没别的女人了?日日宿在我这儿,我怎么像个妖精似的,我以后会祸乱后宫吗?是因为我后来会祸乱后宫,所以老天看不下去,让我死了?

大王已经在路上了,不久便驾到,我们先洗漱吧。司琴在身后急得乱跌脚。

不成,这样下去,我还得死一回,我得让那淫魔烦了我,将我收拾包袱滚蛋。姑布晚坐窝儿没听到司琴说的话,她也不知在这句话落地后,帐篷就被人推开了,随后走进来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

在夜间来姑布晚此处的男人只有魏伯修了,撩帐的声响颇大,姑布晚一点没察觉,对着火盆不断嘀咕,司琴满脸难色,扯了一下姑布晚的袖子,小声提醒:大王来了。

姑布晚仍没有听见司琴的提醒,嘴里口无遮拦,说的话越发羞人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烦了我?只好让他在男女之事上吃不到甜头,不过我也没办法让自己的甘露下降啊,脱了衣裳的我比他快活,虽说一开始他软的快,可是后来那皮不皮、肉不肉的工具确实威风。

说到此,腰后忽然酸痛,她扶着酸痛的腰往旁边走了一步:如果我没记错,前两天我还骑在他身上狂野地奔腾,然后伤了腰,他忒龌龊,我也不矜持。

姑布晚当着他人的面前夸赞起魏伯修胯下的那件工具来,司琴的脸色红如猪肝,魏伯修作为此话头的主人公脸色如常,只挥一挥宽大的衣袖,让闲杂人悄无声息地到外头去。

闲杂杂人一走,魏伯修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边饮茶边听姑布晚在哪儿喃喃自话。

因为我比他快活,所以才会脱阴而死吗?

可是他每回和我弄时都说要死了要死了,他应该也快活才是,总说要死要死,也不知道上辈子活到几岁,啧。

不多久他就要当上皇帝了,若我做的太过分,他一气之下让我滚进冷宫里,我不得寂寞过一生?

姑布晚忽然发愁了,重来一世,她不想死得那么难堪,却又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进冷宫里不会因纵欲而死,但要寂寞过一世,其实她挺喜欢和魏伯修欢爱,真是如鱼得水也,她不贪婪,如果一月里能弄个四次来解寂寞、消欲火便足矣。

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冷待了魏伯修。

魏伯修一看时候不早了,见她也安静了下来,于是放下茶杯,起身入榻:嘀咕完了?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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