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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欲念浓浓(h)

魏伯修的手指比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硬。

这是姑布晚次日朦胧里醒来的想法。

叫他摸乳儿,他摸了,但另一只手闲不住又钻到她股间使坏,刺刺戳戳没有休止。

姑布晚被魏伯修的手指弄得娇啼婉转,苦苦告饶,不知道该称赞魏伯修厉害,还是该嫌弃他不够有气势了。

魏伯修未醒,故布晚早早醒来,没有睡意,昨日两条腿张开了许久,腿根酸涩得动不得,她也不想动了,睡在魏伯修身边百无聊赖做个呆人。

做着做着,魏伯修终于有了动静,眼皮还没掀开来那欲念就动了,一只手沿着姑布晚的肚皮摸上了那对吃喜的乳儿。

姑布晚烦躁,拽住香被,心下一横,鼓足气力去掐魏伯修的手背,直掐出发红的甲痕才收回手,闭上眼装睡。

魏伯修吃疼呻吟一声,看了看留在手背上那几道月牙似的甲痕迹,随后拍上姑布晚细嫩白净的臀:不知留情吗?

打下来的力道不大,但姑布晚喜欢装可怜,她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揉着泪溶溶的睡眼坐起身,语调轻浮:大王若是要叫醒我,喊一声就是,为何要打人呢?

还装?魏伯修实在佩服姑布晚,一大清早便铺眉苫眼妆个像态,他露出手背上的掐痕要和她算账,那你为何掐我?

闻言,姑布晚擦干净泪眼,泪眼擦了,眼角还湿答答的,她缩着肩琢磨魏伯修的语气,不大和善,怕魏伯修日后会烦她,于是把头管着胸腔低,不开口说话,心里道他不愧敢自称王。

气氛死寂了片刻,姑布晚开口:我做了个梦梦见有猛兽袭我胸口,我一疼就动手了,不想原来那猛兽是大王之手,既让大王不高兴了,我这就走。

说罢,她从手边找到昨日的衣裳,抖开了就往身上穿,穿得温温吞吞,一截袖子几次滑落,不似要走的光景,好不容易穿好了,她的眼角偷偷挤出数颗珠泪来,正好滴在魏伯修的腿上。

魏伯修眼灼灼看姑布晚的举动,看得眼里和肚皮都是一团火,扯了她的袖管,将她压倒在榻上,笑道:罢了,我吃你这一套。

说着,硬起的阳物觑准了花穴,魏伯修搂定姑布晚,气微喘,不容调情,一个深呼吸后他用手按住柳腰着实重抽,抽上百来下。

姑布晚被弄得有些痴呆,和昨日的抽动不同,今早的抽动力量十足,她都能听见交合时发出的喷喷声了:大王慢些

魏伯修不理睬,怎么刺入爽快就怎么来。

姑布晚双手抵住魏伯修的胸口,没有使上一点力气,股间的酸痛感是昨夜留下来的,隔了几个时辰再次受创,不适感越发强烈,好在魏伯修举止轻柔,不适感在一送一出之间烟消云散,转而酥痒感流遍全身,双脚勾紧他的腰,打趣道:嗯啊大王有一截好腰。

深深浅浅一刻,魏伯修汗如雨下,腰后的脚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趾头时蜷时缩,粉甲搔抓他的肉,略带点疼痛的痒意,激得他两腿颤。

魏伯修从腰后抓住一只玉腿往上一压,一压,粉缝破裂,阳物顺势往上一顶,道:昨夜我用手指凿了你千遭,今日却是只紧不松,咬得我欲仙欲死。

是因为我爱大王,所以想咬住大王。姑布晚不假思索地接话。

心爱不爱她不知道,但身体两次都得了不少趣,不爱也有几分喜欢了,当然这喜欢指的是身体的喜欢。

姑布晚说爱,魏伯修忍不住笑了,似乎听到了发松的话,继续插上十下后他抽出那根仍然坚硬的阳物。

感受阳物一点点离去,姑布晚慌了,以为魏伯修兴致大减,眼角一湿又要装:大王不要走

话音落,阳物趁滑而出,随后抵在她的股间射出一股精液。

魏伯修将疲软的阳物抵在她腿间:你刚才的意思是要我弄到里头吗?我知道了,下回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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