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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起到半点作用。

“锦城叔父啊!。。。”弘珠读到描述当日情景的信,已泣不成声、肝肠寸断。

诸王子中,她最欣赏这一位,非单为其雅量高致、出辞气无一点之尘,更是因冥冥中觉得李瑜是她的另一个自我。

他的天真、执着、正直、理想主义而不惜命,正是她若身为男子当有的德行。

她虽不如他那样清明纯粹,但仍倾慕这样舍生忘si的人,她因私情而迷失于yu海,却最终落到情义两失的境地。

哭了半日,公主觉得累了,才饮了几口参汤,突然失手落下匙羹——他已经杀了锦城,那弘暐。。。还会远吗?

鲁山君被流放后有两首诗传世,一首为:

月白夜、蜀魂啾

含愁情、倚楼头

尔啼悲、我闻苦

无尔声、无我愁

寄语世上苦劳人

慎莫登春三月子规楼

另一首为:

一自冤禽出帝g0ng,孤身只影碧山中。

假眠夜夜眠无假,穷恨年年恨不穷。

声断晓岑残月白,血流春谷落花红。

天聋尚未闻哀诉,胡乃愁人耳独聪?

李弘暐自bjg卫,想必是对自身的结局已有预料,他虽不甚聪敏,但直觉还是准的。

果然,锦城si后才几日,鲁山薨殂的消息便传到京师。

“是鲁山君闻锦城大君的si讯,过于哀伤、不忍独活,才自缢而卒了。主上殿下会礼葬他的,公主殿下还是节哀吧。”使者安慰。

勇儿虽听不懂大人的话,但孩童的本能已让他开始大哭,弘珠一番强撑后仍晕倒在地。

有人暗中相告,是郑麟趾、申淑舟等请处置鲁山以绝民望,今上遂从之。

其实,即使是不懂政治的人也不难猜到,鲁山一日存于世间,便一日是对李瑈称王正当x的威胁。

锦城已诛,但日后仍会有别的宗亲大臣,以光复上王为名兴兵勤王。

卿不si孤不得安,从首yan有不臣之心时,叔侄二人就注定你si我活。

弘暐是如何si的,坊间有不同的说法,但她始终不敢听取细节。

传说他遇害之夕,乘白马腾蹋上东谷去,路遇村氓伏谒道傍问:“官家将向何处?”

鲁山故谓:“吾将游太白矣!”

哎,希望他的魂魄可以恣意仙游于太白山吧。

所以,李瑈最终还是食言了,他对自己的喜欢,根本不及他对权力的热ai。

是她太傻、太一厢情愿了,以为他当日的承诺真的能作数。

细细想来,即使他答应自己时是认真的,以日后的形势、群臣不断的进谏,一个已经杀了两个同母弟的人,难道就会为了对见不得光的情人的赌咒,而放弃除掉危及自身的根源——一个并无感情的侄子吗?

公主大病一场,半月内只能以米汤延续,等病愈时,已经形销骨立了。

至此,她已无法再面对今上,更不想留在风声鹤唳的汉yan了。

她命家僮连夜收拾行装,奔赴光州——郑悰被软禁的所在。

驸马住处,墙外设有高栏,且以鹿角锁外门,严防任何人与之接触。

这一两年,他瘦了许多,胡须也不打理,显得颇为落拓。

弘珠见状,未出语便哽咽。

“人言书生不可与图事,果然。”半晌,她才用克制住情绪,说了句鄙人听不懂的汉文。

此举是为了维护王室的尊严,且骄傲如她,即使沦落至如此荒莽之地,亦不想于看守者前露出仓惶之意。

“殿下别来无恙否?”郑悰闻言腼腆一笑,她的意思他怎会不懂。

她找了一处居所住下,同时写信给王后,恳求能与丈夫同住。

“殿下,驸马那里十日才补给一次食物,其他穿的用的更不知道缺多少,您怎么能住到那种地方呢?”丹儿劝道。

“我不是从府中带来了很多吗,怎么会不够用?”

“您走得这么匆忙,带的东西本来就不全,现在这些恐怕也用不了一两年。。。”

不久公主得到批复,被准许与驸马团聚。

新宅不小,但苦于不能外出,且她自小惯用唐物,如今在这穷乡僻壤,只能用那些粗糙的土物了。

丹儿不住地抱怨,似在替她鸣不平,弘珠却难得地平静,安平、锦城、鲁山等皆si,她若照旧锦衣玉食,夜晚又如何能安眠。

二年过去,勇儿早慧,已能识得不少汉字了。

天顺四年约1460年冬,今上处si毛怜卫酋长浪博尔罕一家十六口。

次年春,又打si其为父报仇的漏网之子阿车b。

他以此为契机,八月渡图们江,扫荡nv真毛怜卫,遣诸将分道攻讨,穷其窟x而还,剿杀四百三十余级,焚荡室庐九百余区,财产俱尽,杀获牛马千余。

朝野皆以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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