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了赵氏和连叶儿出去,吴家兴和连枝儿带着大宝来了。
在昨天晚上的宴席上,吴玉贵和吴王氏已经跟连守信、张氏说了,今天晌午,在吴家准备宴席,请连蔓儿一家、张青山一家还有陆家一家都过去吃饭、聚一聚。
之所以会将宴席安排在这个晌午,是因为下晌,张青山和张庆年就要回烧锅屯了。本来,这爷俩是打算今天早上吃了早饭就走了,是吴玉贵和吴家兴两个拚命将两人给留下来的。
吴家兴和连枝儿过来,是请大家赶紧过去,说是酒席都已经准备好了。
虽是昨天说好了,两个人这时候亲自再来请一次,是越发显得郑重的意思。
“都说好了,我们一会收拾收拾就过去,还用你们俩又来这一趟干啥?”张氏就对吴家兴和连枝儿道,“这大冷的天,又带大宝来。把孩子冻着怎办?”
张氏看见大宝来了,一面心里高兴,一面又心疼外孙,生怕他受了一丁点的委屈。
“娘,我们坐车来的,不敢冻着大宝。”吴家兴就陪笑道。
“娘,我也不想带他来。可没办法,他现在可机灵了,知道我们要上这来,他就看着我,我不带他来,他就咧嘴要哭。”连枝儿也笑道。
“这孩子。”张氏也笑了。她自己生养过几个孩子,对于小孩子的脾气自然都了解。
“你姥和你大舅妈都在镇上那……”张氏一边收拾,一边又对连枝儿道。
“大宝他爷、奶过去了,那离的近,估计比咱还到的早。”连枝儿就道。
“那咱也快点收拾。”张氏就对连蔓儿摆摆手,让她也快回西屋去换了大衣裳。
一家人很快就都收拾齐整了,到外面坐了马车,就往镇上来。
吴家这顿宴席,自然也非常的丰盛。吃过饭,大家又在一起喝茶、闲聊,直到未正时分,还是考虑到张青山和张庆年要赶车回烧锅屯,大家才起身,又都往三十里营子来,都在前院厅堂坐了。
连蔓儿和张氏早将给张青山带回家的礼物准备好了,都让人装上车去。张青山和张庆年又喝了一杯茶,这才起身告辞。
“要不,还是派一辆车,另外打发个人替你们赶车。”一边往外送张青山和张庆年,连守信一边说道。
“早说了,不用。”张青山就摆手,“今天晌午,我们爷俩都没多喝。不用那么麻麻烦烦的,这条路,俺们爷俩闭着眼睛,啥也不干,那骡子自己个就能走回去。”
张青山也有些执拗的性子,轻易不肯坐连蔓儿家的车。他更愿意赶着自家的骡车,说是自由自在。
连守信见张青山坚持,又听他说的也是实情,也就不好再勉强。
送走了张青山和张庆年爷俩个,大家这才各自散了。
张氏、李氏和连蔓儿会了后院,稍后,连守信、五郎和小七也都到张氏屋里来,一家人坐了说话。
“要不,咱现在就去看他奶。”连守信看了看时辰,就跟张氏和几个孩子商量道。
“行。”张氏就点头。
“那先让人去看看,老太太歇晌起来了没有吧。”连蔓儿就道,“要是没起来,咱去了,又该不高兴了。咱还都没啥,我娘是不是也得去?我娘要是去,老太太该多心,说我娘故意折腾她。”
周氏现在是不大当面给张氏脸色看了,但是背地里,还总说些不入耳,歪派人的话。不管张氏怎么做,在周氏眼里,张氏始终是她的对头,怎么做都不讨好。
李氏在炕上坐着,闻言就看张氏,张氏则是看向连守信。
连守信苦笑。
“肯定的。”连守信就道,他也不解释,也不知道他肯定的是啥。“我也是打算先让人过去看看,然后咱们再去。”
连蔓儿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径自打发人去村里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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