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上站起身。
“…···出来了这半天,我得回去了。我回去后,就照刚才的话说。这事找四婶商,本就是没道理的事。老太太要骂,就让她骂我吧。”蒋氏说道。
宁愿自己挨骂,自己担不是,也不能让周氏或者老宅的其他人再责难连蔓儿这一家人了。
“那就有劳大嫂了。”连蔓儿也没多做客气,而是笑着应道。她跟蒋氏说那一番话,可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往简单里、往近处说,蒋氏将老宅罩住,不再来找她们的麻烦,她们就会罩住蒋氏。
送走了蒋氏,张氏、连枝儿和连蔓儿又重新在炕上坐下。
“我不过去,继祖媳妇回去了,能搪得住老太太吗?”张氏颇有几分忧虑地道。
“肯定能。”连蔓儿笑道,“娘,你忘了,这么些年,老太太有没有骂过大嫂?”
“没有。”张氏几乎想也不想地答道。
“那不就是了。”连蔓儿又笑,“娘,你有啥好担心的,大嫂不是咱们,在老太太跟前,那是最有脸的人。”
“可惜你爹和你哥都不在家,继祖媳妇也没说清,他们到底犯了啥事。”张氏又道。
“肯定是麻烦事,都经官了不是吗。”连蔓儿就道,“娘,我爹和我哥都不在,咱可别自己去找事,谁知道他们是犯了啥事,咱又没那本事帮忙,咱可不能给我爹和我哥惹祸。”连蔓儿吓唬张氏道。
“对,你说的对。”张氏听的连连点头。
“明知道你爹和你哥都不在家,我能顶啥事啊,还邪里胡吃地叫我去商量。这可算是把我当一盘菜,给我摆桌面上了。平常就踩我,不把我当人。”等心绪平静下来,张氏就嘀嘀咕咕地跟两个闺女抱怨,“我就算去了,也肯定没个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那是肯定的,要是不高兴了,还得拿我撒气。我欠了她谁的?”
“娘啊,没有我爹和我哥在家护着咱们,咱们就老老实实待家里,绝不出去惹事,也不能上赶着去受气。”连蔓儿憋笑道。
张氏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在家安安静静地做针线,此时,老宅那边已经闹开了锅。
老宅,上房东屋里,连老爷子坐在炕头闷声不语,旁边紧挨着一起坐在炕上的是周氏、连兰儿还有银锁。
家里的男人都被拿去了衙门,连兰儿求助无功,就赶忙将新娶进门的儿媳妇给打发回了娘家,然后就带上银锁回了三十里营子。这么安排,是怕儿媳妇和闺女在家里,衙役如果再上门来,年轻的媳妇和小姑娘就要吃亏。
连兰儿紧挨着周氏,银锁趴在连兰儿的怀里,娘儿两个都抽抽搭搭
看见蒋氏自己回来,张氏却没来,周氏立刻就爆发了。
“…···怎去了这老半天,人那,怎没来。她这是跟我们摆身沉是怎地,还打算让我老天拔地去请她去?”
摆身沉, 是周氏常说的一句口头语。周氏大字不识一个,经常发音不准,并将错就错。这个摆身沉,大概的意思就是摆架子、摆身份。
蒋氏就说张氏病了,又被连兰儿的事给吓着了,所以暂时不能来。
“四婶是真的病的挺厉害,一听官差什么的,就吓的说不出话来了。没法子,四叔和五郎都不在家,没有主心骨。四婶强挣扎着要来,我实在是不忍心,下不来这个脸。”蒋氏将错揽到了自己的身
“爹啊,娘啊,这可怎办啊。”连兰儿立刻放声大哭,“要是金锁和他爹出了啥事,那我这辈子就完了,还让我怎活啊。到时候我也成了寡妇,还没个儿子,我还不如趁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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