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留了俩人,可那俩人也越不过他们去对不。爹,你又不能总在那边看着,也不是那么回事。”连蔓儿就反驳道,“而且,这事咱就这么放着,也不经讲究。”
“不像以前大家伙不知道,今天在场的人就不少,估计这会,十里八村都传遍了。这还不像以前是猜逢,现在是证据确凿。虽然是连家的事,没害到别人,可这都不是小事,还都这么恶,不给大家一个说法,这老连家的人以后就都不出大门了?”
“要是我爷没中风,现在估计也是想这么办。”连蔓儿最后道。
只怕不是,连守信和张氏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暗暗的想,即便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别人想动连守仁和连守义,连老爷子怕还是要维护连守仁和连守义的。他们就是看连老爷子中风了,又知道连老爷子的这个心思,才放过了连守仁和连守义。
“蔓儿说的有道理。”五郎就道。
“这样好吗?”半晌,连守信才道。
“只能这么做。”连蔓儿就道。
“我爷不是一直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的吗,声势造的大一点,也能给他老人家恢復名誉。那可是我爷最大的一块心病,这块心病去了,我爷还能好的快一点。”五郎道。
一家人又商量了一会,连守信也就点了头。
“老爷子虽然还不能说话,一会咱还得去问问……”
“先把人请来,再一起问,这样好点儿。”连蔓儿就道,“赶早不赶晚,就今天吧,一会我和我姐就跟我娘准备晚上的席面。”
请人来家说事情,自然是要预备饭菜的。
连守信和五郎随即就换了衣裳出门,分别去请人,往连家老宅去了。
张氏、连枝儿、连蔓儿和小七都留在家里。
连蔓儿是今天刚从县城回来,还没来得及进自家的门,就去了老宅。现在回到自家,就忙着收拾东西,一边和小七你一句说一句地说新庄子的事给张氏和连枝儿听。
“……那庄院子靠着山,没咱家这屋子好,不过估计到夏天应该挺凉快的。到时候咱没事,就上那住几天去。”连蔓儿笑着道。
“那敢情好。”买了那么大一个庄子,张氏和连枝儿也很高兴。
“不用去看,听你们这么一说,就知道那庄子好。庄子好,那钱也好。”张氏又道。一下子花出去两千多两银子啊,这还是他们家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开销。“你爹回家来取银子,我这担心的两宿都没睡好,直到家兴回来,告诉我啥啥都办好了,我这心才放下。”
连枝儿、连蔓儿和小七都不禁莞尔。
连蔓儿这边收拾完了,又帮着张氏一起定了晚上席面的菜单,然后,张氏就带着人去准备饭菜去了。这一次,她没让连枝儿和连蔓儿一起去。
“蔓儿刚回来,好好歇歇。枝儿,你陪着蔓儿,小七,你也别又跑出去玩,跟你姐好好待着。”
“蔓儿,咱娘这是担心你。”等张氏走了,屋里只剩下姊妹三人,连枝儿就对连蔓儿道,“咱爹和咱娘也为难,哎……”
“我知道。”连蔓儿就点头道, “姐,我不是记仇。是这个事,怎么着也得有个说法,对谁都有好处。”
“那,蔓儿,今天请人,你想要唠出啥结果来?”连枝儿就问。
“……结果不重要,这个过程才是要紧的。”连蔓儿笑了笑,就道。这就是为什么,她根本就没打发人去老宅探听消息的缘故。
说结果不重要,是因为情势。而这个过程,如果不是连老爷子中风了,他会同意请人来唠这件事才怪。
果然,并未到晚间,连守信和五郎就回来了,随同而来的,自然还有吴玉贵、吴玉昌、连家老宅的左右邻居,还有里正和几位村老。
“……人都请齐了,就在咱爷那个屋唠的。问咱爷的意思,你们没看见把咱爷给急的那样,咱爷还哭了。”五郎抽了个空,过来告诉连蔓儿道……先送上一更,稍后争取二更吧,急求粉红。
如果太晚了,大家就不要等,明天早上来看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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