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年的胖脸和肥壮的身材。
岁月是把杀猪刀,连蔓儿囧囧地想。希望沈小胖争点气,即便长不成沈六,好歹别发福成沈三那样。
这个时候,就有两个小厮抬着银子进来,说是酒都已经装上车了。
连守信就拿了等子来称银子。
一百斤的葡萄酒,每坛二十斤,一共是两千斤,依旧按照去年的价格,每斤二钱银子,价款总额就是四百两银子。钟管事带来的都是五两一锭清一色的足银,也无需称了,数出来八十锭银子就够了。
银货两讫,钟管事带着人就要告辞,连家自然要留饭,依旧是从镇上的悦来酒楼订的酒席。二两银子的最上等的席面一桌,招待钟管事。一吊钱的中上等的席面一桌,招待那些跟来的随从。
每个随从都有大红封,钟管事的自然格外加厚,另外还有准备的各项土仪,都给钟管事送上车装好了。
土仪里有一坛野葡萄汁,连蔓儿特意告诉钟管事,给女人和小孩子喝是最好的。
吃过饭,送走了钟管事,一家人看着那四百两银子,都很开心。
“你们没回来的时候,家兴他爹就告诉我,最近这附近可能有人要卖地,还是上等的好地。有了这些银子,咱又能添不少地了。”连守信高兴地道。
“那一会得给吴三叔他们捎信,把事定死了,要是有地卖,就赶紧给咱留下。”连蔓儿就道。
“一会我去镇上,我找家兴哥说去。”五郎就道。
今天又是私塾的休沐日,五郎和小七都在家里。
“咱家今年可留了不少葡萄酒,要送人,我看还有好多富余。”张氏就道。
“娘,那些葡萄酒,不是都留着送人的。”连蔓儿就道,“我打算,送几坛到酒楼、酒铺子里寄卖。”
“寄卖?”
“对。”连蔓儿点头。
明年她家会咱家种植野葡萄,到时候的收成怕是今年的十倍都不止。都酿成葡萄酒,就是沈家这样的人家,也消耗不了那么多。
所以,必须为葡萄酒找到别的销路。
今年就先拿出几坛来,在各大酒楼和酒铺子里寄卖,先把招牌打响,明年大批葡萄酒下来的时候,只要她们说卖,自然就有买家上门。
而且明年那些野葡萄下来,也可以不仅仅用来酿酒,比如一些品相稍差的,就可以酿成葡萄汁。今年连蔓儿家酿了两坛,每坛五十斤的,其中一坛,酿製的过程中被连蔓儿发现不宜酿酒,就改酿成了葡萄汁。这野葡萄汁的味道着实不错,最适合不能饮酒的女人和小孩。
“还是蔓儿想的周到,走一步看三步,”连守信和张氏就都点头,“就该这样。”
五郎那天就去镇上找了吴玉贵和吴家兴传话,过了两天,果然就有三十里营子一户姓王的小地主卖地。
要卖的地就在南山脚下,与连老爷子那块地之间隔了一块地。是隔了一条小路相对的两块地,其中一块是土质最上等的地,每亩要价五两银子,总共有二十亩。另一块是中等的土地,每亩要价四两银子,是三十亩。
地好,离家近,价格公道,连蔓儿一家看过了地,当即就决定全部买下。
五十亩地,一共是二百四十两银子,当天,就写了文书地契,兑了银子,第二天,吴玉贵就将红契给换了回来。
“现在你们要买地,可是容易了。”吃饭的时候,吴玉贵就笑着道,“那有要卖地的人家找到我,都要先问我,你们家买不买?要是你们买,那肯定就是卖给你们。”
“那还不是吴三叔和家兴哥的功劳。”连蔓儿就笑道。
“这个功劳,我可不能领。”吴玉贵笑道,“这一来,是价格公道,就是卖家急着用钱,你们也不压价。二来吗,当然是你们给钱痛快,不拖欠。三来那,把地卖给你们,这地就是落到好人手里了,你们能好好侍弄那地。”
“除了这,还有一条。”吴玉贵又大笑,“同样是卖地,跟外面一说,把地卖给了御赐牌楼连家,那卖地的主家都跟着脸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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