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幼恆哥,这苦姑娘儿还可以留到冬天吃。”连蔓儿又告诉王幼恆,“用线把苦姑娘儿穿起来,挂在房檐下面,等到了冬天,外面的皮就干了,那时候吃着更甜,过年的时候大鱼大肉吃多了,正好下火的。”
“还能这样,这我可要记下来。”王幼恆笑道。
“蔓儿,你的伤口长好了?”王幼恆看见连蔓儿头上没绑绷带,就问。
“都长好了。”连蔓儿道。
“过来我给你看看。”
王幼恆就站起身,和连蔓儿一起走到窗下亮处,轻轻掀起连蔓儿的头髮,查看那伤口。连蔓儿头上的伤口足有半寸来长,好在有头髮遮着,外面倒不大能看的出来。
“这样我就放心了。”王幼恆道。
“……蔓儿这疤,以后能消掉吗?”张氏问王幼恆。
王幼恆沉吟了一下,因为连蔓儿的伤口是在头皮上,即便有上好的去疤痕的药也不能用。这道疤,只怕要终身都跟着连蔓儿了。
“蔓儿年纪还小,再过几年,这伤疤张自己就会长没了。”王幼恆道。
“谢天谢地。”张氏立刻欢喜起来。
“反正有头髮遮着那,怎样都没关系的。”连蔓儿自己倒没怎么在意。
王掌柜和五郎看着将苦姑娘儿都过了秤,就走进屋里来。
“……去了零头,十个麻袋,总共是八百五十斤,依旧按每斤五文钱算,共是四千二百五十文钱。”
王掌柜将钱托着,看看张氏,又看看连蔓儿。
“这钱是给哪位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