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要让他们感觉我能控制，要听话。”

牛问道一张口，吐出一个瓷瓶：“喏，我师姐给的丹药，分你一瓶。”

李长生瞥了一眼，上品炼气丹！

这牛问道，还真是一个好牛！

“你收起来吧，我就不需要了。”李长生道。

“拿着吧，我多的很，昨天师父还给我好几瓶呢。”牛问道满不在意地道。

李长生叹息，同是妖，差距真特么大！

“那多谢了。”李长生道。

“我在这灵虚洞天，感觉就你一个朋友。”

牛问道看着他：“虽然师父他们对我很好，可总觉得有种疏远感，只有你，让我觉得亲近。”

“咳，我不是母牛，注意一下言辞。”李长生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好好学习。”

“那你知道，如何让师父更开心吗？这样我就能得到更多丹药了。”

牛问道眨巴着牛眼道：“到时分你一些。”

“你听话，安心修行，修为提升，你师父就会高兴。”李长生道。

“还有吗？”

“表达一下你的孝顺，比如把你最爱吃的食物什么的，献给你师父。”

“哦，懂了，我最爱吃树叶了，回头就去给师父摘。”

李长生：“……”

要不要趁着你还弱小，直接将你埋了？

你跟一棵树，说你爱吃树叶？

“人一般不爱吃树叶，我觉得，你要改掉爱吃树叶的毛病！”

李长生神情很严肃：“你现在是牛妖，灵虚洞天长老的弟子，吃树叶太影响你身份。”

“那吃什么？”

“灵药！”

“可我觉得，还是树叶好吃。”

我特么，刀呢？

直接给挂那铁钩上去，扒皮抽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