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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起来是把很久的老琴。”

姚咸垂眸,只说:“公主下回取物还是要小心些,别伤了自己。”

手落在她发上温柔地揉搓,湿过水后,往上沿着头皮轻轻旋转。

良芷闭着眼睛,舒服地叹息。

头发过两道水基本就算洗干净了,姚咸将布巾顺着发丝吸水,忽然开口,说他想了想,觉得公主眼下并不方便,他一个人在斋清宫挺好的,就先不搬去芳兰殿了。

良芷躺着,在下方仰面瞧着他额间的碎发,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就说:“嗯,你想住哪就住哪儿。”

姚咸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恳道:“公主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亲自过去。”

良芷:“也好也好,距离产生美嘛。”

姚咸:“……”

他一手捞着她沉甸甸的发丝,腾出一只手捏她的脸,笑道:“公主心性奇特,有时候我都招架不住。”

“是吗?”

良芷眨眨眼睛,可算逮到机会,她忽然撑起来,去咬他下巴。

齿牙划过下颌的皮肤,松开时带着水汽散开的凉,只能算是一个恶作剧般的吻。

姚咸将手垂下,秀美的容颜浮出一丝很轻的红。

他摁住她,“别乱动了。”

良芷难得想调戏他一下,勾着他下巴方才咬过的地方,调笑道:

“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姚咸:“……”

海藻般的头发揉干后,良芷站起来,略微湿润的头发就垂落在腰间,顺滑明亮,她挑了一缕,闻了一下,发丝上还带有植物的香气。

“洗得不错。”

姚咸没有说话,而是上前,抓过她的左手。

良芷:“?”

他闭眼亲吻她的手背,说:“公主,该还我了。”

姚咸贴得那么紧,两人的体温在单薄的衣衫下传递,渡到嘴里的吐息是如此香甜,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消片刻就被亲得晕乎乎的了。

她方才衣物都是湿的,于是换上本来该他穿的浴袍,身体又软又暖,浴袍本就松垮,只在腰间系了条带子。

他没抽开,而是一寸寸从下摸上去,顺着腰部的弧线摩挲。

良芷一声呜咽,扭头躲开他的吻,“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招呀。”

姚咸淡淡一笑:“公主还是要快些习惯为好。”

他冷不丁将她托起来,放到半人高的木柜上。

灼灼的水蒸气漫满整间屋子,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令她抵抗无能,只能顺从对方的动作。

姚咸将她的袍子拉到胸脯附近,露出光洁的一片锁骨,他并没有急不可耐,而是以不太重的力道在雪肤上留下印记,他先吻过她的耳垂,下巴,肩头、再到锁骨,舔咬乳尖。

最后绕进腰下,托高臀部,拉开来。

樱花瓣般带点粉色的一处,除了他的手指外,再没有容纳过别物的幽径。

他看了一会,缓缓低下,埋头含住。

只不过是嘴唇覆上去,良芷就软了腰,看清了底下的情形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推他,勾着脚想逃。

他只好抓住她大腿内侧,头压过去先故意重重舔舐,她立刻就被卸去全部气力,软得任凭摆布,他又慢下来,唇舌间一次次擦过红核,逐步攻城略地。

安静的浴房中,湿和热交织在一起,良芷混沌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不断涌出来,再被吞掉……

直到最后,她啜泣出声,整个人从柜上弹起来,手指抠紧他的发间,浑身战栗。

半个时辰后,姚咸亲自抱她出来,她浑身都像熟透了,颈里全是汗,裹着白色的袍子,搂着他的颈埋在他怀里。

不过姚咸真见到桌上的断琴,还是怔了一下。

良芷探出头:“怎么了……”

姚咸面色十分平静,“没事,只是想起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来。这琴既然断了,便扔了吧。”

他将她放到木椅上,眼睛扫过断琴便移开,淡道:“此琴算是故人所赠,只是他不知道我此生不会再碰琴,此琴在我这里不过是蒙尘,如今断了,只能怪它命途如此。”

此生不再碰琴?

良芷心头惊了一下,下意识问:“为什么?”

“没什么旁的原因,我才疏学浅,乐理无甚长进,索性就不弹了。”

他挪开椅子坐下来,唇角微微翘起,慢慢道:“公主,我有些饿了。”

公主回了芳兰殿,顺便把断琴也带走了,还直接叫了修琴的工匠来。

工匠看着断琴,惋惜说已无可能,又说这琴胚,或许宫外有能手能修。

良芷便想着出宫去。

舒落给她换了身简易的衣衫,嘱咐她说天黑前记得回来。

良芷答应,觉得有些热,她看了一眼,见案头放着那把折扇,没多想便拿过来揣着走。

拖拖拉拉,午后才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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