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他都恨不得冲进去和她一起共浴。

但一想到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模样，他还是忍住了，试图想些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向小小磨蹭了许久，才从浴室里出来。

姜砚从床上起来，拿起桌上的钱包，“走吧。”

他怕再多看向小小一眼，再和她多在这里待多几秒，他就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了。

向小小愣愣地跟在姜砚身后，走路的时候，下体还有些疼痛，腿也有些发软，让她的走路姿势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不舒服？”姜砚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皱着眉问，眼神一直在向小小的下半身打量，他确实动作粗鲁了一些。

向小小不太喜欢他这样的目光，让她很尴尬，她嘟着嘴说：“没有。”

走出小洋楼这片区域，就是繁华热闹的街道，向小小看着这片熟悉的街道，她就是在左边的拐角处被林丽兰抓回向家的。

也不知道真正的向小小去哪了，难道她去了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

“要吃什么？”姜砚看了看街边的商铺，今天是周末，街道上的人不少。

“肉。”向小小简要的回答，她最喜欢吃肉了，以前她就是无肉不欢，是不是她平日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老天爷让她来到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

姜砚努努嘴，她还挺喜欢吃肉的。

姜砚这次没带她去国营饭店，而是去了一家私房菜。

穿过几条老旧的青砖小巷，到一户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的门口，姜砚敲了敲门，一个小少年从里面探出头来，热情的招呼他们。

“今日要吃点什么？”小少年跟姜砚很熟了，笑眯眯的问。

“把今日有什么菜都报一遍吧。”姜砚端起茶杯，给自己和向小小都倒上一杯，他不太了解向小小的口味，索性让她自己挑好了。

向小小挑了两样自己喜欢吃的，姜砚又加了一道。

“向家虐待你了？”姜砚不动声色的问，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向小小眨眨眼，认真想了下，摇了摇头，除了给自己的伙食费少了点，平时让她干干家务活，林丽兰也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过她也能理解，全家就靠向国强一个人养活，开销确实大，林丽兰也是能省则省，虽然她对向园园很大方。毕竟那是她的亲生女儿，自己又不是。

关于这点，向小小还是很理解的。

姜砚沉默，他不知道向家是怎么样的，但看向园园平时出手大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