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被按在榻上操到服帖为止 吧比卜吧
”她媚叫着求饶,声音甜美勾人,分明是被弄得很舒服。
早知道她喜欢这样,他也就不装什么温柔小意,只管每夜把她按在床上操到服帖为止,玄令则这样想着,动作反而轻柔了一些,喊她的名字“敷儿”,江敷也回应道“令则”。新婚以来她顺着他的日子没有几天,近日倒像是转了性子,现下他莫名其妙对她发火她也未着恼,一双明眸仍然是温情脉脉地看向他,他究竟是疼惜她,挽着她的后颈吻上朱唇。“嗯、嗯嗯……”口中纠缠的同时,下身也被他箍住灌精。
“嗯——好热啊夫君的、那个……”江敷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身体在他的疼爱下有些泛粉。她原以为这样他能消了气,谁知他面不改色地命令她“帮我舔干净”,片刻之后江敷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磨磨蹭蹭神色忸怩地拿起那东西凑近脸,秀眉微颦地试着舔吻了几下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玄令则反倒笑了,摸了摸她的头,“第一次做么?”江敷侧过脸低下头,“夫君还是介意吗……”
玄令则又没有回答,只是扑倒她落下骤雨般的亲吻,她屡屡避过去都被掰扯回小脸,像是她嘴里有花蜜一般纠缠着她的小舌。等他吻尽兴了竟还没完,用手背擦去唇边的津液,调笑道“用下面的嘴吧。”江敷惊得求饶道“不要了呜呜疼呀夫君……”她的一双晃着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几乎就要不忍心继续了,索性用腰带将她眼睛蒙上,握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没入。
“哼嗯嗯……” 她全无反抗的意思,好像能容纳他一切的无理索求,紧实的蜜裂再次被扩张开,黑暗的视线中她似乎都能在脑中勾画出那东西的形状,“到……到底了……嗯嗯不能再深了……”玄令则的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胸中那股无名火似是被她的温顺化解了,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道,“阿敷,你只能是我的。”江敷随即应道,“当然了夫君。”
这一夜过得漫长,亲热过后玄令则对她仍是百般体贴,拥她入眠的时候还说要给她取一个小字。江敷有些心不在焉,“叫什么?”玄令则道,“就叫瑶瑶好不好?”江敷心道这和自己的名字半点不沾边,遂问,“为什么?”玄令则答,“从前去北关守军时见到一只白狐,十分娇矜可爱,和你有几分神似,它叫——”江敷一听气得一点困意也无,狠狠揪了一把玄令则的胳膊怒道“你再瞎说我从此不理你了”。
第二日她叫上白白想去书房再挑几本书看,见到书桌上层层叠叠着几张图纸画卷,她好奇便翻来覆去地研究,忽地外面有人进来,正是玄令则,她心道不好,但一时间装出不在看也很奇怪,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知所措的样子,玄令则倒没有生气,“阿敷,你在这儿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担心夫君……不是、那个……”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好端端地说什么丧气话? 江敷张了张口,一向伶俐的口齿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玄令则却好像听明白了,“你别怕,敌寇如何能进来云州。”江敷点点头,“嗯,夫君回来定是有事要办,我就先不打扰了……”她想要回去,玄令则却道,“在这里陪我。”江敷在他身侧侍奉文墨,静静看他翻书写字,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等到玄令则写完,交给她通读,再誊抄一遍,好生装起来带着走了。
回到屋内,江敷问白白道:“那日以后,小紫没有来过?”白白微怔,随即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查探。”
白白走出院门,一眼就看见家臣远澈出现在眼前。他不会是有意在这里等的吧? “白白姑娘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下愿意效劳。”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因着远澈身份特别,又能够在夫人和玄令则面前说上话,府内常有他与几个丫鬟不清不楚的传言,白白平日里都不想和他有接触。
“是不是这个?”他手中变出几封书信,不是玄令仪给江敷的传信又是什么? 白白面上镇定问,“这是什么信,上面写的什么?”
远澈笑了笑,也不与她拐弯抹角,“也没什么,无非是说对少夫人的爱至死不渝一类的……哦,就是说非常喜欢少夫人的意思。”白白不自在地敛了敛眉,这是在嘲笑她是文盲吗? 远澈接着慢悠悠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这么生气,尤其是——看到这个的时候。”
“什么?”远澈故意将书信放在自己面前,白白想看只有自己凑近,看了许久只看到玄令仪的书信下面江敷的笔迹写着两个字“盼归”,心道便是叔嫂之间,说一句盼归也是正常,玄令则的心眼儿未免也忒小了。
白白微微蹙眉,但远澈似乎明示了她这就是答案,于是又问“那余下的信,都在你手中?” 远澈很是爽快地将手中另一封叠好的信递给白白,“拿去吧。”
未料到竟能查探得如此顺利,白白犹疑着向他道了声谢,就要去回报江敷。江敷展开白白拿回来的书信,这第二封信再没有第一封中的山盟海誓,只是同寻常家书一般依次问候父母兄妹。想来他写第一封信时是怕她病重,自己赶不回去见她,才将对她的情意全部诉于纸上。而她也以为他摔马重伤,当下顾不得其他,只希望他平安无事,于是直接在信的最后添了俩字就原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