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尼姑不成反被和尚采(春药?处男开荤?) 雾月月月
…噗。”头回听到这个说法,即使自己处境糟糕得一塌糊涂,夏锦也没忍住嘲笑,“哎,和尚,你没用过那儿吗?”
“自然用过,”和尚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每日要撒尿。”
“那就是没用过。”夏锦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和尚,我教你个好功法……叫做双修。”
“不必。”和尚拒绝得干脆。
“这是唯一能解我们俩的毒的办法……”夏锦已经快支撑不住,央求道,“好哥哥,你要不信我……你把我手绑上……救救我,佛祖,菩萨,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他乱七八糟地喊着。和尚似乎还没拿定主意,依旧把他晾在一边,他身上的汗把地板都浸湿出深色的痕迹,得不到释放的情欲在他血管里奔涌,他觉得自己流出的甚至不是汗而是血,他热得发红的皮肤把透明的汗映出粉色,他呼出的不是气而是木炭烧红的烟,把他闷得窒息。他短暂地昏死过去,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久,他终于感觉到一双手触碰他的身体,一根布条将他的手捆在身后。
“醒醒。”夏锦模糊听见有人叫他,但他如同沉在水底,所有声音都听不真切,所有图像在他眼前扭曲成恍惚的光斑,那双手在抚摸他,从他的脸颊到他的脖颈,从他的手腕到他的手臂内侧,他本能地夹紧腿夹住和尚的腰,硬得发疼的阳具在炙热的滑腻的皮肤上蹭,他屏住呼吸达到高潮。
他眼前还是一片白晃晃的光亮,意识尚未回笼,只无意识地还在发抖,在摇着腰蹭,蹭抵在他股沟间硬挺的发烫的东西。和尚抓住他的手紧了紧,又开始摇晃他,叫他醒醒。他勉力瞪大眼,和尚的脸在他眼前晃出重影。他眼里还含着被刺激出来的泪,眼角红红的,勾出慵懒的风情。
“施主,你没事吧?”
夏锦泄了一次,好受了些,眯眼笑起来,“我看现在你更有事。”他故意抬起屁股,让和尚的鸡巴撞进自己股沟。隔着两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再次点燃他体内的火苗。和尚也出了一层汗,滚烫的呼吸落在夏锦脸上,但即使他能够动,他也一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毒”,只能任凭夏锦挣扎着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腿上。
“和尚,我不骗你,会叫你舒服的。”夏锦双手被反绑着,笨拙地扯和尚的亵裤,和尚倒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僵着,直到夏锦扒下那层布料,手碰到他的鸡巴。奇异的刺激如同过电般激得他一抖,他咬紧牙僵坐着,立志把自己变成个铜像。
夏锦反绑在臀部上方的双手刚好可以握成筒状,把住和尚胀大的肉棒,入手的大小令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哎,有这根东西,做个和尚浪费了。”和尚没有任何反应,眼观鼻鼻观心,不听他在说什么,夏锦也不介意,笑道:“今天给我用了,也不算浪费。”
他握住那根东西,摆动腰部上下起伏,手从鸡巴的根部撸到顶端,还颇有技巧地轻轻旋转揉捏,到底部时,还把玩两下最下面的卵蛋。不仅如此,他的臀也紧紧贴住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磨那根鸡巴。他的裤子被他自己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打湿,也被和尚鸡巴顶端流出来的前液打湿,湿漉漉地贴在他屁股上,磨着他的穴口。他下巴靠在和尚肩膀上,在他耳边说话:“好哥哥,帮我脱了裤子。”和尚依旧不动,好像真僵成了个铜像,只有被夏锦握在手里那肉棒还生机勃勃地挺立着,跳动着,变得更热更大。夏锦去咬他的耳垂,又得寸进尺去啃咬他的下巴,他的脸颊,他能听见和尚尽力憋住的粗喘,他继续叫,“好哥哥,帮帮我……”黏腻的尾音如同一层黏答答的汗。
夏锦的手不动了,只把住那根东西,腰却还在上下晃,股沟隔着布料裹住和尚的鸡巴蹭。他的衣服是上好的绸缎,只是再怎么丝滑的布料,磨在龟头上还是刺刺痒痒的。他还在一声声叫:“哥哥……好哥哥……你好大,嗯……想让你操我……”他的呻吟像一把软钩子钩着和尚心上的火,和尚咬咬牙,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夏锦给惊得呆住,一脸不可置信这是和尚会干出来的事,和尚也脸上红得滴血,不敢回想刚刚自己一时冲动干了什么。
“帮你脱。”和尚一开口,声音干哑得像几天没喝水,“你、你不准再叫了。”
好像怕夏锦反悔似的,和尚立马抓住他裤子往下一扯,用力得都能听见丝绸刺啦一声被撕破,夏锦有些心疼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和尚立刻道:“会赔你的。”
现在夏锦的下身能赤裸裸地贴住和尚的鸡巴,滚烫的热度把他烫得血液沸腾,“是得赔……”他抬起腰,将穴口抵在肉棒的龟头上,“和尚,你得好好赔我。”
他双手扶住肉棒,沉腰往下坐,已经自己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顺畅地吞下了龟头,那东西刚好顶到他的前列腺,激得他穴道一缩,绞住体内的肉棒。再往下坐时,肉棒的脉络就持续不断地擦过他长得不深的腺体,他的后穴一阵一阵收缩,简直如同一张小嘴在啜吸和尚的鸡巴。他终于坐到底部,臀肉压着和尚的两个卵蛋,夏锦腰软了一半,边喘气边问:“和尚,舒不舒服?”
和尚皱着眉,脸都憋红了,半晌,才说:“……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