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攥着大森的阳具慢慢套动她拧转它、扭曲它、拉扯它直到 王少
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
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
了进去。“谁啊?”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
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
:“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
光。“跪下!”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
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
踢了一脚,“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
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
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
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
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
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
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
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
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
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
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
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
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
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
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
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到底她是我的
“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
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
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
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
这个了。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
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
子水。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到
萧颖那儿去。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
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
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
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
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