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强奸还带中途跑路 archer
开。”
江殊予随意擦了擦脸上泪珠,知道是这是最后一次跟李瑾川这样亲密了。
他真想看看李瑾川的眼睛,他想要李瑾川正眼看看他,认真地注视他一回,他的视线哪怕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也好,可惜连这样简单的要求,李瑾川都满足不了他。
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他出现在他面前无数次,李瑾川也从没有一次认真看过他。
江殊予抹了把李瑾川的精液放进嘴里,他知道李瑾川喜欢口爆,让人吞下他的精液,他也想帮他口一回。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江殊予强迫自己笑,假装自己已经很满足了,眼睛湿热,他趁又要哭出来之前飞速抹了把眼泪,无声张嘴。
李瑾川,我真的好喜欢你。
……
重归寂静。
“别走……”李瑾川哑着嗓子。
没人回应他,只剩自李瑾川胸腔传来的沉闷回音。
他慢慢沉默,空旷的地方静得只剩李瑾川和那人极轻的呼吸,慢慢的,另一人的气息渐远,脚步声如同他来时那样,只是越来越轻,直到消失在他耳膜里,李瑾川奋力一扯,终于解开了紧紧束缚他的绳索。
麻绳被迅速剥落,李瑾川猛然起身,一把扯下了眼前黑布,他粗喘着气,四处寻找,什么也没留下,什么都没了,像是一场春梦,遥不可及海市蜃楼的梦。李瑾川眼前似乎还留着那人残影,模糊不堪,却叫怎么都挥散不去。
他上衣完好,只有下半身连条底裤也无,肉棒勃起挺立,上面似乎还留有那骚货的淫夜,晶莹透亮。
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李瑾川气粗的吐息,他气红了眼,发疯似的一脚踹飞了他们激烈性爱的椅子,被剧烈摇晃过又被巨大冲力踢开的椅子断裂四散。
李瑾川是个口味单一且专一的人,就爱漂亮的、腿长的、性感的,最好性格再开放一点,会撒娇但又不粘人,有主见但又听他话,必要的时候还能给他撑撑场子,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人在床上必须得耐操,随他搞,别他妈他爽都没爽到,女方就娇娇气气地喊疼不给肏,膈应。
要求挺高,不过心仪他的女的能围着S大篮球场绕好几圈,李瑾川就从没为找不到对象发愁过。
“愁啥呢?”
训练赛,李瑾川知道自己状态不好,因此没有上场,队友问他的时候也没说话。
他这几天没睡好,躺在床上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那个人的浪叫,他紧致的穴道,喷汁的浪逼,滑嫩的奶头。
一闭上眼就想,一想就鸡巴硬,鸡巴硬就睡不着,只能一次又一次想着那个骚货打飞机。
操他妈的蛋。
没有任何线索,李瑾川找不到他,痴痴地想,每天都要往那个骚货强奸他的废弃库房跑,呆坐好久。
这地方偏,别说人,李瑾川连只野猫等不到。
周四。
晚上再次回到篮球场晚训的时候,李瑾川整个人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橡胶鞋底因他剧烈的奔跑、急促的停顿而和运动地板激烈摩擦,不停发出嘎吱的刺耳声,三分球一个接一个精确入框,比赛都没这般准过。
“求偶期了?”
队友的调侃,李瑾川没跟他计较,一改前几日的失魂落魄,“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短头发的?”他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经常来篮球场,特性感,前凸后翘腿还长的?”
李瑾川在他们做爱的库房发现一根头发,乌黑、新鲜的,跟他食指差不多长,李瑾川自己留的是寸头,这根来之不易的头发只有可能是他的!
“谁啊?”队友挠挠脑袋,“这种极品要是经常来,我肯定有印象。”
李瑾川没放弃,拉着队员还有工作人员一个个问了个遍,最后锁定了两个人。
李瑾川看了照片,两个身材极佳的女生,一个一米七左右,长的很漂亮,李瑾川觉得她胸不够大,一个一米七五,胸大,长相普通,李瑾川觉得她头发不够短。
操他妈的。
只能一个个试了。
周五院赛。李瑾川打了十二分精神,前半场耍足了酷,比分被他拉得太大,基本没有什么悬念。
把下半场留给了队友,李瑾川像台鹰眼摄像机一样,边看着下半场球赛,偶尔给两个手势,边不动声色地扫视全场。
人太多,几乎都是冲着他来的,大都眼神热情直白,看得李瑾川皱着眉毛,极不耐烦。
大海捞针,李瑾川几乎不抱希望。
直到C区,观众坐席最中间的区域,有个男生起身想要离场,他压着帽子,只让人看见半只眼睛,鼻子秀挺,下颚线线条极为优美,颈子修长得像只高傲的天鹅,他站起来侧对李瑾川,腿长,长腿裹着的屁股极为挺翘!
李瑾川黝黑的瞳孔猛然一缩,猛然想起他见过这个人。
十分漂亮,眼睛漆黑如墨,肤色雪白,头发乌黑,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他,是那种看他一眼便觉得自己高攀不起的长相,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