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的。”

看到递过来的小鱼干程江也饿了，直接吃了起来，鲛人是海中霸主当然需要吃一些海上的生物，这种小鱼很多物种都会吃，食物链最顶层可以吃的海洋物种有很多，不过成精的一般都不会再继续吃。

看着程江吃小鱼干吃得很香陆唯也就放心了，这些鱼干是通过腌制才做成的，这个兄弟吃得那么快乐那是不是可以趁着他开心点时候问点问题。

“程江啊，你们鲛人是不是有很多啊。”

“我们是一族人，只是我们生存的地方在大海最深处，也距离你们陆地比较远的地方，反正数量不算少。”吃着别人东西的程江就连戒备心都降低了不少。

“哇，那你们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是真的吗？”

“嗯，你们人类就是贪婪，总是想要我们身上的东西，可我们鲛人有侵略过你们的领地吗？”

陆唯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也不是很清楚那些人想要找到鲛人是为什么？“那你怎么会受伤了，你们不是在离我们比较远的地方生存？”

“对，但是我们有一段时间都就会轮流上岸，去学习一些你们先进的文化，你们人类很聪明，会做很多东西，我们只是去借鉴你们的文明，却从来没有猎杀你们。可是你们人类呢？总是在鲛人出发的路上就开始追杀我们，那些人嘴里念叨着鲛人有多值钱。”说这话的时候程江的眼眸中还带了一丝丝厌恶的神色。

“这样子啊，那他们确实是不对的，那就是说你可以变成两条腿咯。”陆唯的重点总是放得很歪，本来聊出了人类和鲛人的仇怨却别提奇异的关注点给带歪了。

“你也不算蠢，确实是可以变成像你们那样子两条腿直立行走。”

“我听说鲛人都是有2个丁丁的，是不是真的。”这话宛如调戏一般，程江生气地龇起牙掐住陆唯的脖子，一副想要咬死他的模样，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轻薄。

“别生气，别生气，我也只是，问问，你也不一定要咬我的。”陆唯看着他龇牙的动作就觉得怕怕，总觉得他会做点什么，陆唯就先下手为强直接在程江的唇瓣上亲了亲，因为那锋利的獠牙陆唯的嘴唇还渗出了一颗血珠。

“唉哟，你的小牙齿还挺尖锐的嘛。”陆唯擦了擦嘴角的血珠，而另外一个人，不对一条人鱼已经惊呆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亲，这个人类！程江有点恼羞成怒，可心里那巨大的轰鸣声也掩饰不住此刻的震惊。

太震惊了，一直以来人类给他的印象都是贪婪和凶残的，他很少上岸，之前也是安排别人去，去过的鲛人也有说人类也有好人。可他每次出现在人类范围之内要么就被人驱逐，要么就被人追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想陆唯这样子奇怪的人。

程江在鲛人是主脉的鲛人，排行老二，所以很多人都叫他程二爷，在鲛人族也是有面子的存在，追求他的鲛人数不胜数，但是他就是看不上眼。

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陆唯，长得还没有鲛人好看，毕竟鲛人是受到恩赐的种族，他们天生都长得漂亮，不好看的鲛人是极少数的，样貌好，身材好。

眼泪还可以变成珍珠，骨血也是无比珍贵，虽然没有人族的繁衍能力强大，但是也有自己的天赋优势。

那人眨巴着眼睛又开始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那人眼睛还挺圆也算好看，但是怎么比也是比不过鲛人的，随即那人开口笑嘻嘻地又问，“那到底是不是2个啊？”

那博学的眼神简直就是让人想要一口就咬死他，这个人类的级别如同弱鸡，随便一下就可以弄死他的存在，獠牙只要轻轻一碰就破皮流血，这个比鲛人还娇气的人还总是挑衅自己，他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程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你可以变成腿吗？”期待看变身的陆唯眼里闪着金光，就在恍惚一瞬间，程江的腿就长出来了，陆唯低头一看下面那鸡巴，忍不住说了一句，“卧槽！兄弟你鸡鸡好大。”

听到陆唯的评价程江脸都绿了，身上马上变出了一套淡蓝色的衣服，浅蓝色的头发逐渐变成了黑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看得陆唯一阵羡慕，看看程江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嘤嘤嘤，自己好穷。

看着这个人类的穷酸样，程江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一直在海滩上耽搁的话，或许就死了，想到之前遇到十几个修士追杀自己，就算鲛人能力强大，但是如果数量上有一定的压制，还是很难逃脱的。

“哇，原来你们鲛人变成人之后这么高大的吗？”陆唯仰着头看着程江，这个人不单长得帅，而且还高大，身材好，线条好，甚至那里的尺寸得天独厚。

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陆唯失望地说，“啊，原来传说是骗人的，鲛人没有2个丁丁，只有一个，虽然你一个的大小也抵得上别人两个了，但和传说的不一样好可惜。”

程江的脸再次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还是忍不住说，“人鱼形态的时候是2个，变成人的时候只有一个。”

“？？？”陆唯听到了什么，程江承认了。哇哦，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