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带着血泪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看过来。

似乎是被其中的怨恨给震撼，张岫朗倒在地上，和陈黎的身影重合，然后章芝灵的头发在蔓延，将他整个缠绕上。

“唔，”

几乎被头发给包裹，张岫朗的呼吸变得困难，只是没有被包住的眼睛和章芝灵对视，她眼睛流出的血也仿佛向着这个方向蔓延。

然后是其他人的尖叫声，整个现场变得混乱，伸手将缠绕着脖子的头发向外扯动，张岫朗感觉自己能动了，只是也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为什么，”

那种怨恨的声音像是在脑子中响起，让张岫朗忍不住蜷缩身体，他的手腕一动，软剑将所有的头发都割断，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眼前的场景变为黑暗，或许是他逃脱，或许是陈黎再一次被惊醒，捂着自己的脖子，因为被勒的时间并不算短，身体在发疼，甚至走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张岫朗拖着腿向前走，他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只是在前面出现场景的时候，他知道了这是自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