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价钱安置的假牙，就是为了他能吃东西更加方便。

“那就说好了另外今天的蛋糕我还想再来一块，行吗？”

王大夫扭捏的竖起一根手指，眼巴巴的看向张岫朗，甚至边说边忍不住咽着口水。

“这个没得商量，就只有一块，”张岫朗残忍的拒绝了他的请求，毕竟老人的身体和成年人不大一样，尽量还是不要长期摄入。

“好吧，好吧，真是的，”

知道张岫朗也是关系他，也只是轻轻的抱怨了一句，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无儿无女，老婆也早早的离开，所以才会现在在这个地方避世，也幸亏是来了这个地方。

只是看着张岫朗扶着还是有些行动不便的尧褚，两人眼神交流都带着一种意味，作为已经一只脚踏入棺材之中的人，又怎么看不出。

“罢了，罢了，老了还迂腐可不大行。”他锤着自己的腰进到房间里面。

然后就开始了针灸，若是一般人针灸最多也是在轻微的刺痛感，坏就坏在尧褚身体气的堵塞，甚至有些地方施针都无法刺入。

张岫朗就站在一边看着，扁觉得浑身发麻发疼，尧褚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他的手背全然是忍耐的青筋，指尖都开始发白。

明明是寒冬的天气，背上也渗出了汗水，顺着他的肌肉滴落在准备好的单薄的床单之上。

“你这毛病有些严重，怕是要多来上几次，不过一周太多也不太好，算了，以后就一周的这个时候来找我。”

王大夫摇摇头，没有想到尧褚的情况居然这么的严重，那一次布针太多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那现在？”

看着仿佛是刺猬的尧褚，也只是入了一半的针而已，看上去就已经有些让人害怕。

“针灸自然是针法和灸法相结合，他躺的那个毯子会发热给他驱寒，你就不担心和我出去吧。”

张岫朗应了一声只是目光依旧停留在尧褚的身上，他也偏头头，就连额头都是汗水，朝张岫朗灿然一笑，让他跟着出去。

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之后，尧褚忍不住捏紧自己的手，太疼了，是一种渗进骨子里的疼，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忍耐，他还要给那个人报仇。

若是说张岫朗是与众不同的人，那那人就是他在黑暗中的一束光，对他无关情爱，只是报答。

“王大夫，尧褚他的身体以后要怎么调养？”

张岫朗就算出来也依旧在询问这个问题，他不时看看自己的手机，只要一个小时，去感觉时间过的如此缓慢。

“那也是只有他自己能禅悟，他现在心中有太多的杂念，若是想通必是旁人无法攀比，毕竟他修炼的《幽魂九转法》本就是最为霸道，听说是他们祖宗适用的功法，只是其他人达不到修炼的等级才研发出其他，”

将蛋糕的最后一口吃完，王大夫还有些不满足，看向张岫朗，也不明说就是把人给看着。

张岫朗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只觉得老小孩倒是真的，他之前并没有这个年纪的老人亲人，因此自然将王大夫当做自己的爷爷对待。

“真的没有了，我还想多看看你呢？”

才失落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摸着自己的胡子，“好吧，好吧，”

张岫朗心里一动，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王大夫，你看我如何？”

原本还在抚摸胡子的人轻咳一声，视线有些闪躲，像是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没事，我把你当我自己的亲爷爷，你有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吧。”

“那好吧，你的资质也只算是普通人，而且现在年岁也太大，修炼之事估计是没有什么办法，也确实不适合你，反倒容易被反噬，”

对自己有清晰认知的张岫朗也没有多么难过，只是心中难得有的一份希冀被打破了，还是有些失落。

“不过，”王大夫声音还是那么高涨，情绪饱满，“但是学医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可以破格收了你，”

“要是有什么特殊条件我就拒绝了，”张岫朗可不想因为提高自己而伤害老人身体。

“你把我当什么人？”王大夫瞪眼，才发现他就连眼睛都不是普通人老了之后的混浊，依然显得澄澈。

“把这个背完了再来找我，我去看看那小子，”

张岫朗将被推进自己怀里的蓝本放到眼前，原本的纸张都开始发黄，想来也有些年岁。

“《医经》”

那份痛苦并不会随着次数增多而减缓，而是越来越疼，就算坚韧如尧褚都有些受不了。

因此他只是卖惨似的抱住张岫朗，摇着他的身体，闷闷的询问。

“那你什么时候学会，我想你给我扎”

“我还是新手入门，针扎技术哪有王大夫那么老练，”

张岫朗是真的很害怕，当然他目前也到不了实操那一步，毕竟还有背不完的书，每次去王大夫还要抽背，真是梦回高中了，还没有那记忆力。

“但是你给予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