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顾锦添看着他毫无尊严的模样皱眉，一巴掌将他打在地上，看着那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冷笑着将饭菜倒在地上。

林琦爬过去就要吃，顾锦添不让，伸脚才在上面碾压了几下，这才按着他，漫不经心地让他吃饭。

“吃饭。”

林琦眨眨眼睛，流着眼泪张嘴跟狗一样吃着混着泥土的饭菜，有些饭被踩得用力了点，黏在地板上。

“舔干净。”

?林琦麻木地伸出舌头将地板舔的干干净净，被按在地板上进入的时候体内的信息素再次发作，浑身紧绷。

后穴因为疼痛，肠壁紧紧绞紧了那肏进来的肉棒，疼得顾锦添抽了口气，抬手一巴掌扇在他另一边脸上。

“唔……咳咳……”

林琦侧头咳了两下，看着混合着血被咳出来得牙齿微微闭眼。

“牙齿掉了啊。”

顾锦添毫不在意，抽出肉棒，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跪怕在地上，将肉棒插进了林琦的嘴里。

“嘶！”

林琦到底没什么经验，嘴里猛地被插进一根粗大的肉棒，下意识合嘴巴，牙齿磕到了上面，顾锦添疼得一抽，抽出来看着回头上的牙印，不善的看着他。

“长本事了。”

林琦害怕的缩在角落，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顾锦添但是没做什么，穿好衣服就出去了，林琦茫然地看着门口，不明白顾锦添为什么会放过自己。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顾锦添扛着一台机器进来。

林琦看着那属于牙医用的台子，脸色一变就要跑，却被扯住链子狠狠一扯，整个人被扯得摔在地上。

“咳咳……”

差点被项圈勒得断气，林琦咳得肺都要出来了，然后挣扎着被顾锦添按在了椅子上。

扶手和脚被金属绑带牢牢固定，连头也被固定住，还有两根铁棒将嘴巴撑大。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林琦看着他那些老虎钳子凑近，整个人都都崩溃了，不管怎么折磨都好，他不想这样，太疼了。

“反正牙齿也没用，还不知道收敛，我帮你拔了。”

顾锦添笑着将钳子探进他嘴里，夹住了龋齿，林琦哭着含糊求饶。

“不要……唔……啊啊啊啊啊！”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这就说明了牙齿疼起来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

被新生生夹住牙齿往外拔，林琦疼得脑子都是懵的，手脚上的绑带因为用力挣扎紧紧扎进了肉里。

“唔……嗯嗯嗯……”

看着顾锦添带笑的脸，林琦只觉得这就是个从地狱出来的魔鬼。

“唔……啊！！！”

?牙齿被生生拔出去，林琦视线都是花的，嘴巴被撑开无法合拢，只能流出混着鲜血的口水。

“疼吗？”

顾锦添揉了揉他的下巴，伸手探进嘴里摸到空了牙齿的压床，直达神经的疼痛让林琦颤抖着睁开眼。

顾锦添又问了一句，林琦才听懂他问的是什么，下意识点头，就听他说道：

“疼一会就好了，回头我给你装一副好的牙齿。”

“不……不要……求……唔……”

林琦想到刚刚的疼痛就发抖，满脸害怕的求饶，接停滞在再次被钳子夹住牙齿。

看着顾锦添的神色，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林琦痛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再度发出痛苦的惨叫。

延续到半夜，林琦的牙齿才全部被拔出来，期间他疼得晕过去，又被疼醒，反反复复的，完全感觉不到手脚被勒得血肉模糊的疼痛。

看着装在盘子里，或者血液的牙齿，林琦觉得自己应该是麻木了，神经一抽一抽的疼，可他已经说不出话。

“都长虫牙了。”

顾锦添拿起镊子在盘子里翻了翻，将其中一个有虫洞的牙齿夹起来送到他面前。

林琦愣愣地眨着眼睛，没有一点回应。

直到嘴里再度被插进来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压床上开会剐蹭，那里的神经再次传来苦不堪言的疼痛。

林琦闭着眼睛，眼角不断滴下眼泪。

“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后天是绵绵生日，等他过完生日，我就过来。”

腺体再次被注入大量的信息素，林琦恍惚间听到顾锦添这么说。

瘫在地毯上，林琦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他也不想去清洗了，顾锦添再怎么折磨自己，还能比下午更惨吗？

牙齿连接神经的疼痛还没消下去，体内的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林琦捂着头，蜷缩着身子只能痛苦的叫喊。

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让人不知道怎么才能止痛，林琦扶着床，一下下的把头朝墙上撞击才能稍微缓解一点。

“唔……啊啊啊！”

撞了没几下，项圈突然流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