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爱/疯狂流水/坦诚相见/跨越雷池 A渡春风
我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至少得先养好一点再说。”
扶清原咬着下唇,盯着燕祁,“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连死都不能让她如愿。
“医者本能,你便当我同情心泛滥好了。”燕祁微笑道。
“你若是同情,就不会……”扶清原话到一半突然哑然,总不能说他要是真的同情就不会把她舔弄干净绑好送到别的男人身下吧……
“就不会什么?”燕祁笑意盎然,仿佛翩翩世家公子,优雅温润。
扶清原不想搭理他。
燕祁闷笑了一下。
他伸手揭开扶清原身上的薄被,“张开腿,给你上药。”
“怎么?”燕祁看着扶清原下意识并拢的白嫩大腿,抬手摩挲在她下腹出光裸无毛的娇嫩上,“最后结果都一样,不如自己主动点,乖,把腿张开。”
扶清原抓了抓被单,绝望的认识到燕祁说的是对的。
早晚结果都一样啊。
她早就不是那个被捧在掌心上风华无两的南庆公主了。
那个骄傲的南庆公主早就在委身于仇人时死了。
扶清原惨然一笑,张开了腿。
白嫩的大腿打开,露出仍旧泛红的蜜洞。
燕祁指尖沾了药膏,缓缓将指尖送入紧致的小穴中。
清醒状态下,敏感的私处感官一下被放大。
带着热意的指腹在甬道中厮磨,打转。
惹起一阵阵潮意。
扶清原忍不住呻吟出声。
燕祁动作一顿,打量着扶清原骤然泛起红晕的奶白肌肤,瞳眸中有几分异光,“刚才……爽到你了?”
才没有,才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被人操了后一碰就变得这么淫荡下作!
扶清原没来得及说,燕祁修长的手指深入,带着力道的指腹又在甬道的某一处上按了按。
“…吾恩~”
绵绵的带着媚意的嗓音不受控制发出。
这怎么会是她的声音!
扶清原窘迫羞耻得试图蜷起身子。
“还想说没爽到?”燕祁不给扶清原遮掩的机会,他越身而上,跨坐在扶清原身上,牢牢抵住掰开扶清原的腿,修长的手指借着滑腻的药膏在甬道中穿梭抽插自如。
伴随着逐渐淌汁变得湿滑黏腻的蜜洞,扶清原难耐的哼叫声更加不可控。
顾忌着扶清原尚有伤势在身,燕祁到底没做下去。
他意犹未尽抽出手指,打量着上面晶亮的粘液,心情大好,“殿下果然太敏感了。”
“别说了……”扶清原声音微弱。
“好,不说。”燕祁笑意轻快,“小原原,我后悔了。”
扶清原一颤。
后悔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敢猜。
这几日扶清原都将养在燕祁账中。
战事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休整军队。
军中伤亡该医的医,该治的治,别的医士早出晚归,燕祁倒是格外悠闲。
非将死之人不出手,非疑难杂症不出手。
燕大神医难请得很。
每日却缠着扶清原缠得很紧。
扶清原每每要沐身,燕祁都以她身子虚弱为由,非要亲自督察着。
“你一定得坐这儿?”
扶清原无奈的看着搬了个凳子在浴桶旁仿佛打桩的燕祁。
这几天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无论如何,她都已经失去了最贞洁最宝贵的东西。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低姿态。
与其死了一无所有,倒不如活着照应还年幼的弟弟。
便是做玩物供人泄欲她也认了。
可燕祁偏偏表现得不像那么一回事。
他会对着她的身体起反应,但却绝不跨出最后一步。
她都搞不清燕祁到底想做什么了。
燕祁托着腮瞧着她,神情也很认真,“我就坐这,万一你晕倒在浴桶里,我也能及时把你捞起来。”
“……”怪人。
借着氤氲的水雾,扶清原褪了衣裙,飞快的迈进了浴桶。
当着男子的面解衣脱带,她终究还是知羞的。
燕祁哼笑,“又不是没看过,这么紧张。”
“闭嘴!”扶清原鞠了一捧水,羞恼的朝他泼去。
朦胧雾气中,扶清原忽然觉得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惊呼一声正要躲闪,燕祁已经跨进了浴桶,居高临下看着她。
“做、做什么?这是我的浴桶……”扶清原小声道。
“我的营帐。”燕祁拽过扶清原靠在自己怀里,一边摸用手试探索着。
少女光滑的肌肤手感异常的让人爱不释手。
扶清原绷紧了身体。
“小原原……”
燕祁忽的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