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电话，声音是她从没有听过的卑微，看来他过得不好，这似乎是一个喜讯。等他走了，周爱爱才回到包厢里。

还好客人已经在外面爽过一次，没有再留下来让她陪睡。因为当天晚上周爱爱就发烧了。

她半夜不住地开始说胡说，说着说着又开始流眼泪，宋袅袅被吓了一跳，摸了摸她的额头才知道她发烧了，一晚上又是给她敷冷毛巾又打电话叫医生，等她吃下了退烧药又睡着才消停。

第二天宋袅袅特地给她打包了一份清淡的粥，周爱爱也好了不少。

“谢谢你。”周爱爱道。

虽然两人住在一起也见过彼此卸妆的样子，但宋袅袅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憔悴，有点犹豫的问她，“你怎么了？”

“我昨晚在露台上被客人抓住做了一次。”

“这样啊，”宋袅袅恍然，“昨晚风很大的，难怪你会发烧。”

周爱爱沉默了一会，又说道，“跟客人做的时候听到前男友在外面。”

本来没什么兴趣的宋袅袅忽然提起神，好奇问道，“他看到了吗？”

“没有。”周爱爱摇摇头。

“那很可惜，我觉得你前男友不是什么好人。应该让他看看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气死他！”

周爱爱嘴角微微翘了一点，摇摇头道，“他又不是没看过。不过，他以前很好的……”周爱爱似乎想说服自己原谅他，“他很好的，以前我有一门课没学好，他为了给我备考还把我的专业书看了个大概给我画了重点，还跟导师请了假考试周来辅导我。他以前兼职和做项目的钱都拿来暑假带我去旅游了，还有他导师本来想让他出国深造，但是他为了我放弃了。还有……”

周爱爱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着说着哽咽了，宋袅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人总是要往前走的啊。”

周爱爱把头埋在宋袅袅的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