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脚的。”

&esp;&esp;卢玉贞惊讶道：“是真的吗？大人莫骗我。”

&esp;&esp;方维道：“我在宫里也十多年了，怎么没见过。浣衣局里送的衣服鞋袜就摆在那里，鞋子都是大的。”

&esp;&esp;方维锁了门，他们沿着胡同向外走，穿过地藏胡同，再过两条街，沿着河边走，倒是一条繁华街道，有圈地打把式卖艺的，有农户卖菜，摊贩卖肉的，也有货郎行走着卖货，担子上插着糖人儿，有孩童围成一团，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也有撞惊闺的，担子里插着绒花，团扇，银钗。

&esp;&esp;他们两个边走边看，街上热闹非凡。卢玉贞眼尖，看到街尾有家卖风筝的摊子，便扯一扯方维的袖子道：“大人，那边。”

&esp;&esp;卢玉贞在摊子前面挑了挑，捡了个差不多的元宝翅大沙燕子，方维问完价钱，给了一吊钱，等着摊贩把线系起来。正好看见旁边有个货郎摇着拨浪鼓过来，担子上挂着一簇一簇的五彩丝线，并小孩的虎头帽和虎头鞋。他又选了四扎五彩丝线，摊贩又道：“官人给不给娘子买些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