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指奸到流水深夜在陌生人面前和继父做爱被干得哭着叫爸爸求饶  西红柿怼番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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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列车平稳行驶,车厢内只余下寥寥可数的乘客,等待着终点站的到来。

这些乘客貌似并不普通,他们三三两两聚在车厢一角,像繁殖在阴暗处的菌落,簇拥着,身体相连着,制造出低沉或压抑的喘息和低吼。

那些黏连的水声和沉闷的撞击声在车厢内传递,极轻易地调动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黎哲被一只手捂住眼睛,他仰起脖子和男人接吻,唇舌和对方极尽缠绵,身下仍在接纳对方的粗硕,每一次进出都令他战栗,人很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当知道身边的乘客或许和自己一样后,他心里的害怕神奇地一点点消失了。

在这里,他和继父的行为并不稀奇,怪不得段飞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原来世界上有这种地方。

他十几年来的认知在和段飞的短暂相处中被多次打破,平静下来之后,他尝试找出认知破碎的挫败感,然而并没有。

他回想起度安在书中描写过的情节,虽然现实和书中的故事八竿子打不着,可他终于有点体会到主角推翻束缚,放飞自我的爽感。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吓得不轻。

这不应该。

他从始至终都应该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这是他努力的方向。

黎哲拼死拒绝了段飞抱他出地铁站的建议,他两条腿都是抖的,拢着衣领问:“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的,跟很多人来玩过?”

他们在地铁站外吹了一脸温暖的夜风。

段飞道:“我第一次来。”

黎哲道:“呵。”

段飞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说过我是个……”

“实事求是的人,我也说过你在我这……”

“算不上是人,我知道,所以,问题又回来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黎哲继续呵呵两声,表示答案尽在不言中。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在他脑袋狠狠揉了几下,他立刻愤怒了,扑上去掐段飞脖子。

段飞张开双手将他按在怀里,在他脸上吧唧亲了几口,亲得人又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

黎哲挣扎了几下,气不过而张口狠狠咬在段飞肩膀,直至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才松开,相当嫌弃地啐了一口。

段飞摸摸那两个渗血的牙印,捏起继子后脖子威胁:“臭小孩,你死定了。”

“老东西你比我大呢,要死你先死!”

“小东西忘性真大,刚才还哭着求我放过你呢,要在这里帮你回忆一下吗?”

“变态!”

人潮早已散去,他们在彻夜不灭的路灯下搂作一团,黎哲气得又啃了段飞几口,最后累得靠在对方身上,那人一手抱着他,低头用手机打车。

“不怕我真的卖了你?”

黎哲看看他脖子上带血的牙印,闭上眼睛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直到上车,他也没有问段飞要带自己去哪里,就这么瞌睡了过去。

段飞把他往车门上撞的脑袋小心捞过来,轻轻靠在自己肩上。

黎哲没有等到母亲的电话,他一直犹豫要不要打过去,结果就是始终没有拨出那个不算熟悉的号码。

他和段飞就这样别扭地相处着,谁也没有提母亲。

他经常将自己锁在书房做作业,在这种高强度模式下,暑假作业很快就被消耗完了。

作业整整齐齐码在桌面上,每一页都写满了答案,而黎哲怎么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有人敲响房门,他不作声,门外那人很有规律连敲三下,然后停顿,听不见声音,继续敲三下。

黎哲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外的继父。

“十几岁的小孩干嘛整天死气沉沉,你这正开花的年纪弄得跟枯藤老树似的。”

在别人口中黎哲是安静乖巧优秀,在段飞口中就是“死气沉沉”、“枯藤老树”。

黎哲嘲道:“哦,那世上当后爸的标准是不是还得看您?”

段飞笑而不答,问道:“你作业做完了?不出去玩?”

“不喜欢。”

“你妈妈是不是很少带你去玩?所以你不喜欢外出?但是我看你对外面挺好奇的。”

上次带黎哲去“坐地铁”就看出来了,去时坐车黎哲喜欢看外面的街景,到了陌生的地方眼中流露出的好奇是掩饰不住的。

黎哲眉头一皱,表示自己很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爱去哪去哪,别管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间接承认了对方的话。

段飞的话勾起了黎哲一些很不好的回忆,他小时候非常羡慕同学有爸妈带出去玩,每次假期后同学们在一起聊和父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永远插不上话。

他不是天生孤僻,只是很多时候没有办法。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一点黎哲从小就知道。

他是母亲嫁入豪门的筹码,他还没出生,六十多岁的父亲就在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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